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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爱是什么意思(网调m的聊天话术)

大财经2023-03-22 08:05:046

文爱,我年轻时期的好友,张姓,沅陵清浪乡土家族人。在我的记忆中,个子不高,窈窕的身段,小巧玲珑,丹凤眼,樱桃嘴,短发齐肩,圆圆的脸蛋,如出水芙蓉,艳丽照人。那时我刚刚大学毕业不久,分配在水电八局五强溪水电站工程建设指挥部工作,驻地在沅陵麻洢洑镇(现为五强溪镇)乔子坪。文爱在柳林汊乡木材检查站当检尺员,两地相距大约两三公里左右。具体是如何相识的,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我们相悦相欢,非常的要好。时间大概在1988年的夏秋,我和我的同事胡伟,常常在下班后骑自行车去到她的工作单位,一起聚餐、聊天、玩游,周末时我也常常带她到指挥部机关的工会舞厅跳舞。她的交谊舞是我教的,慢四、中四、快四、伦巴、华尔兹等。文爱上过初中,属于传统的湘西山里妹子,纯真、善良、朴实,与人交往时有些腼腆,话不多,但说话的声音很悦耳,很磁,柔中有甜,不紧不慢,如春霖润物,又如莺燕春啼,时不时还夹些沅陵县清浪、七甲坪一带的方言。文爱举止端庄而随和,衣着简朴而清雅,居室十分的整洁。在来来往往的哪些日子里,没有见她画过眉,涂过脂,抹过粉,没有见她着过短装,穿过高跟鞋,也没有见她与有过人争执,或嬉戏喧哗。在彼此聊天的时候,说到开心处,笑起来两颊微红,柳眉轻舒,面若桃花。文爱的黄梅戏唱得很好,据说曾参加过怀化地区民间歌咏比赛,获得过嘉奖。记得有一个晚上,那是一个初夏晴朗的夜晚,胡伟没有去,我下班后独自去到她的房间聊天,不知不觉聊到了黄梅戏,文爱忽然对我说:“阿波,我唱一首给你听,好吗?”。我好高兴,连忙点头说:“好”。她望着我笑了笑,然后把目光移向靠山坡边的窗台,定了定神,开始起调清唱。我见她脸颊红红的,有点害羞,但唱的很认真,一字一音都是那么的认真。歌词的大意是:“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啊好新鲜……”三十几年过去,那委婉清脆、细腻动人的歌声依然常在我耳边缭绕;那一夜,那一幕的情景也时不时在我的脑海中掠过。实话实说,在无间的二人世界里,屏弃所有的所有,倾听异性朋友为自己倾心的歌唱,应该是人生莫大的幸福。在我的一生之中,只有两个女人为我单独的歌唱过,一个是刘晓玲,一个就是张文爱,前者是我的初恋,后者是我的知己。文爱知道我喜欢看书,尤其喜欢看周易、四柱、奇门遁甲等偏门玄学之类的书籍。不知是刻意还是巧合,有一回我去到她的宿舍,见她梳妆台上有一套《周易》(精装版),总共三本,分上、中、下三册,便随手翻了翻。她说是别人给她的,问我要不要,我当时没想太多就爽快地收下了。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她特意为我购买的。以她的爱好和初中文化程度,又有谁会送她一套文言文版的《周易》呢?我当时太粗心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还以为她只是做了个顺手人情。这套书我从五强溪带去凌津滩,后来又带去了常德。人们常说,真诚基于信任,友谊成长于交流,与文爱交往的那段时光,幸福而美好,我们由相识到相知,由相知到相谊,从相谊到相慕,彼此的信任近乎无间,却又是那么的纯真、无邪。记得有一个晚上,一个盛夏的夜晚,文爱留我在她的单位住,我说没地方洗澡,她说木材站后山有条清溪,溪水清澈清凉,陪我去那边洗澡(乡里人夏天在山沟、溪河、井池边洗澡是常有的事)。那个年代,人们的思想都比较保守,我也是如此,觉得孤男寡女的,尴尬,不好意思,于是就没有去。还有一次,大概是农历的九十月份,天气有点冷,我和胡伟去她的宿舍聚餐,还有她的好姐妹同事小刘。那时候工地是三班制的,晚餐后胡伟回工地上晚班去了,文爱留我在她的宿舍过夜。她把床让给了我,自己则去了同事那儿搭铺。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睡女孩子的床,盖女孩子的被子。被窝里那丝丝幽香,我似乎闻到了她那温柔的气息,心里甜滋滋的,幸福、温馨、亲切,难以言喻,至今记忆犹新。男女之间的友谊与爱恋往往交织会在一起,尤其是花季的少男少女们,情感浪漫,很容易升华,文爱与我的友谊也是如此。记得1989初夏一个周末的晚上,我们在水电八局指挥部机关工会二楼的舞厅跳舞,因线路故障,中途突然停电,舞场一片漆黑。文爱在离开舞厅时拉着我的手,走在我的左侧,起初还我以为她是怕黑,怕摔,后来下了楼梯,一直走到外面的大马路,仍然拉着我亦步亦趋,经我示意后才将手缓缓松开,我当时有些诧异。除舞场外,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肌肤接触。诧异之余,我隐隐的感觉到,文爱对我有着某种依恋。也许是落花无意,流水有情,尽管有过这样一次别样的感觉,我过后并没有往更多的地方想。不久,我因故回家与我的前女友陈小姐解除了婚约,随即在父母的压力下又重新拍拖了一位邓小姐。1989年暑假期间,邓小姐随我来到单位,就在邓小姐来到单位的第一天,我们从麻洢洑车站下车,恰好在过往乔子坪码头的渡船上遇见了文爱。我先见到她,大概两米开外的距离,我便叫她名字。文爱回过头,见她先是惊喜,继而惊诧,朝我地点了点头,抬眼又望了望一眼我身边的邓小姐,随则侧过身,低着眉,目光停留在船舷外的江面上,脸色顿时变得十分暗沉。我本想凑前寒暄几句,看到她那副形态,我一下子愣住了,顷刻间也明白了因由。下船时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很酸。也就是这次相遇以后,文爱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虽然想她,念她,但每每想起渡船上的那一幕,就象突如其来的钢针扎在我胸口,让我揪心,揪心到我无所适从,因此我也连续好多天不敢去找她。几个星期后,我终于鼓起勇气,硬着头皮独自去了一趟木材检查站,文爱苦笑着问我,那个女的(指邓)是不是我女朋友,我点头称是,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也没有再问,就这样,在她那个小小的房间里,足足有好几十分钟,彼此相对无语,空气似乎凝固,昔日的欢畅不再,顷刻间一切变得陌生。正如“一夜风雨至,万树梨花落”。此次的相见,竟变成了挥手与告白。大概又过了两个多月,我在乔子坪遇到文爱的好友蒋某,蒋某告诉我,文爱要结婚了。如此的突然,起初我还以为她是在戏谑我,开我的玩笑,后来蒋某认真地对我说,文爱在两年前已由父母做主订婚,许配给了怀化机务段一个铁路工人,但对方人长的不怎么样,文爱一直不愿意,到后来遇到我,随着我们之间的交流,文爱渐渐不愿回家,更刻意回避与对方的往来,为此,她六十多岁的奶奶专程跑到木材检查站来训斥她,还差点打了她。听完蒋某的解释,一股莫名其妙的伤痛顿时涌上心头,我无语,满脑子乱轰轰的,没有一点头绪。回到宿舍,我躺在床头,一点一滴,一遍又一遍地回想与文爱相处的时光,倍感失落,更感失去和惋惜。次日,我决定送一份结婚礼物(首饰)给她,并托蒋某转达我的意思,但没过几天,蒋某就转告我,说文爱谢绝我的好意,也不肯将她结婚的日期告诉我,无奈的我,只有默默地为她祝福。后来我转战去了桃源凌津滩,四年后又调往常德一分局任职,由于差事繁忙,以及受当时通讯条件的限制,便从此失去了音讯。我以真心换知己,无心插柳,君以今生托红颜,有意栽花。其实,在与文爱交往那段时间里,我正在与家乡的陈小姐拍拖(也是由父母做主订婚的),扪心自问,对文爱,从相识到相知无间,我坦诚相待,敞开心扉,从未有过任何私心杂念,也自始至终没有想过要与她恋爱。在我的心灵深处,文爱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是近乎男女闺蜜的红颜知己,也因此我一直没有打听过她的个人问题,没有与她探讨过各自的婚恋。然而,世事如梦,待梦醒时分,方知友情在岁月的洗礼中已不知不觉脱变升华,以至我多年后依然不舍与愧疚。三十多年过去,沧海桑田,人生无常,不知文爱过得可好。屈指算来,应该已经退休,不知她现在是否已经做了奶奶或外婆,不知她现在到底在哪里安享晚年,不知是否还记得我。得到时未曾珍惜,失去时方觉可贵。谨以此文,铭刻我人生那一段最美好的时光,寄托我对文爱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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