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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客运的最后一根稻草(车站)

大财经2023-12-29 03:42:230

城际班车也很为难,不是不愿为民造福,实在是做不到。客运车辆有严格的运行路线,不得偏离,必须在起点和终点上下客,这两头的车站,像两个魔盒,将客车们紧紧桎梏在里面。当客车们再也运营不下去时,就回不到盒子里了。

这种“移动”的车站,仿佛成了土地生金的“点金棒”,点向哪里,哪里生金,哪里需要点哪里,让人们眼花缭乱。

这事听起来不合理,然而在许多地方,客车站确实是消灭客运客车的罪魁祸首。

这一降不好,把底裤都露出来了:一半的价格你都能赚钱,当初你们赚得有多狠?

于是,一夫举而百夫从,搬车站一事纳入许多地方议事日程。

高铁和私家车的普及,让城际班车市失去了优势,班车维持不下去了,车站自然也萧条了。

这时,一些城际客车纷纷跳水降价,收费甚至降到十年前的一半以下,美其名曰让利于民。

客车站消灭了客运?

在城镇化过程中,一方面有大量农村人口涌进城市,另一方面城市也有正常更新换代需要。出于应对这种增量和更新的城市扩容,如果控制在正常供需范围内,并无问题。

这车站,又像一个蜂巢,里面的客车就像蜂蛹,当客流充足时,这些蜂蛹长得无比肥硕,蜂巢也越来大。

例如,西南某省城将客车站从老城区搬到新区后,不到十年,又将车站搬到城市边缘的临时板房。省内最远的县到省城车费不到200元,最新的车站到市区打车却要50元。当然,还有一种选择,就是连等带乘,花两个小时坐公交车。

一些城市车站门可罗雀,甚至关门大吉。

如今,这根“点金棒”,像退去了魔法,暗淡无光;这蜂巢中的蜂蛹营养枯竭,死亡掉落。

城镇化过程中,许多地方从扩城中尝到到了甜头——第二财政。这对众多县城、甚至三四线城市来说,几乎成了继转移支付以外,地方自力更生的唯一救命稻草。

无论客车再挣扎,都无法摆脱,摆脱这些带着逐利原罪的魔盒的诅咒。

为刺激这些空城土地尽快升值,刺激土地财政,许多地方选择将与人们生活紧密相关的政府、学校、医院搬迁至新城区。一般讲,搬政府、医院、学校投入大、审批难,唯独搬车站,投资小见效快,可谓花小钱办大事。

殊不知,此时的价格已经不是竞争的唯一因素了,方便程度也是出行的一大考虑。尽管许多班车把价格降得很低,还是买不了众人的“好”,因为乘“便宜车”去一个偏远的站,来回打车还得花一笔钱,还得花时间看热闹、看风景。

第二财政的说法较为委婉,实际就是土地财政:地方卖地维持机构运转。

于是城市扩容大干快上,一个户籍人口10余万、常住人口几万的县,也要建产业园、建经济开发区,于是一座座空城拔地而起。

问题是,这成为追求第二财政的有效手段,屡试不爽。

例如,某西部县城,硬性将车站从原有的“新车站”搬到了空无人烟的新城区。结果,一些群众乘班车回家车费10块,从城区打车去车站花20。没办法,许多司机只得冒着被罚风险,选择半路上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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