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萨克斯坦考察有感(穷国要翻身,太难了)
该项目的建筑师是:B. Voronin、L. Andreeva、V. Vi、M. Dzhakipbaev 和 E. Rykov 开发。虽然是普通的民宅,却可以找到建筑师的名字,苏联在这一块还是非常讲究。
根据我在全世界旅行的经验,一个地方的人均GDP,大致能反映发展水平。
其实,哈萨克斯坦也有一些特色人文值得一看。比如说,一些「苏联粗野主义」建筑。
改开之前,我们的工业基础比非洲、东南亚、印度好很多,但依然薄弱,本质上还是一个农业社会。1980年,中国城市化率为17.9%,城市人口为1.7亿。2020年,城市化率为63.9%,城市人口为9.1亿。42年间,我们的城市人口增加了7.4亿,这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人口迁移,城市化也是我们发展的主要驱动力。
后来细想也符合逻辑,因为哈萨克斯坦的制造业太拉夸。哈国的网约车Yandex价格与中国差不多。但在中国,整个汽车产业链都在内循环,打车产生的费用几乎全部留在国内。哈国则完全不同,他们不仅汽车要进口,甚至连开采石油和生产汽油的设备,都需要进口。所以,同样人均2万美元GDP,宁波的司机开着最新的电动车,而阿拉木图的司机却只能开日本淘汰的二手车。至于家电,大家可别小瞧了,全世界有完整家电产业链的更是屈指可数,能培育独立品牌的,也就那么几个发达国家而已。
不是消费不起,就是感觉不划算。其实,回头一想,一顿牛肉米饭晚餐,相当于人民币70元,就算点一些其它的饮料,甜点,人均消费也不会超过100,服务周到,味道可口,这可是火车上,其实价格真的不算高。
哈萨克斯坦能重复我们的道路吗?不敢说完全不能,至少在心态上,需要一个更痛苦的调整过程。
1983年,整整40年之前,苏联投入巨资为普通百姓建设风格前卫的住宅。内部有电梯,每套房子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可能有人看到这里,会有点不屑,卫生间和厨房有什么值得说呢?
苏联解体已经都30年了,他们还在艰难地调整心态。
整个餐车就2个中国人,我们不约而同,都只点主菜和茶,吃完就走,中国人对「划算」这个词,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执着。对于火车和飞机上的东西,总觉得比外边贵,能不吃就不吃。
前苏联的工人,每周工作5天,每天8小时,郊区有度假小木屋,还有公费疗养,这样的日子过惯了,怎么可能有动力进入外资工厂拧螺丝呢?而苏联自己的工厂,船大难掉头,技术落后,负担沉重,这是一个非常尴尬的处境。
相比之下,我们改开初期,可谓一穷二白。我亲眼看见大批的内地民工,像潮水一样涌向温州。当时,只要给口饭吃,就有人愿意干。这些人一无所有,也就毫无要求,我们的原始积累,就是依靠他们完成的。
所谓粗野主义,又称蛮横主义或粗犷主义,是建筑流派的一种,现代主义建筑流派的分支,在1953年到1967年之间 比较流行。这种风格的特色就是不修边幅,钢筋混凝土的毛糙、沉重、粗野,成为主要标志。
但苏联的情况完全不同,1980年的城市化率为65%,已经和2020年的中国差不多。一旦城市化率达到65%左右,农村就没有什么剩余劳动力了,看看现在我们的农村就知道,早就没人了。
我点了一份炖牛肉配饭,很好吃,牛肉是主食,至少占了60%的份量,而米饭才是配菜。一份牛肉饭一共3200,一杯红茶550,外加不知名项目200,服务费10%,一共4500。虽然不便宜,但相比中国的火车盒饭,这份牛肉饭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这个世界上,能依靠资源成为富国的案例极少,例如,科威特、巴林、卡塔尔等国,即便这些海湾产油国也走上了航运、投资、旅游的道路。也许有人还会说新西兰和澳大利亚,他们的农业可是高科技,很难学,另外,他们还有庞大的教育产业,大量第三世界的留学生排队送钱。
没有卫生间,没有厨房,也没有客厅与卧室,纯粹就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没有私人卫生间,在雨雪天气,上厕所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我记得,每年台风季,在家里总是担心受怕,屋顶的瓦片一张张被掀起来,雨水侵入房间,每次强风刮过,都会制造出吓人的噪音,感觉整个屋顶随时会被掀翻似的。虽然我们家条件差,但面积还比较大,而温州老城区的居住条件,那就更差了!很多老式的砖瓦房,挤了好几户人家。我甚至看过,不到15平米内住了一家五口。
就餐流程和正规西餐厅一模一样,开胃菜,汤,主菜,甜点,茶咖啡。
苏联特色的粗野主义,具有独一无二的苏维埃美学,自带的冰天雪地的粗犷气质,远远看去,就像一只只落难的巨兽。在前苏联,这种建筑不单单是为了艺术,也是为了应付大量建设需求,最典型的就是数量庞大的赫鲁晓夫楼,这种风格也传到中国,被我们叫作「筒子楼」。但说句实话,苏联的粗野主义,到了我们这里,成了粗糙主义。一字之差,区别很大。
首先,我在阿拉木图打Yandex网约车,几乎每次都是日本的右舵二手车。本以为,这种情况只会在亚美尼亚、格鲁吉亚——人均GDP大约为3000美元左右的国家——才会发生。万万没想到,阿拉木图也这样!这可是人均GDP达到2万美元的城市啊!
在哈国首都阿拉木图,有一个住宅小区Жилой комплекс Аул是前苏联粗野主义建筑的典例之一,值得一看。项目最初规划有33座塔楼,成为一个完整的粗野主义社区。 遗憾的是,随着苏联的解体,项目也戛然而止,目前的4座塔楼,都在1983年开工,拖沓了很久,才陆续建成。
2019年,哈萨克斯坦主要出口商品为能源和矿产品(占比72.8%)、金属制品(13.5%)、农产品和食品(5.7%)。也就是说,哈萨克斯坦的制造业几乎为零。苏联解体已经三十多年了,这些加盟共和国依然没有吸取苏联的教训。
前苏联在商品经济上,的确不如西方,但在生活方式上,却非常优雅,普通人也能坐着飞机去各地疗养。离阿拉木图不远处,就是著名的伊塞克湖,是世界上面积第二大的高山湖泊,那里就是前苏联的疗养圣地。
除了餐车之外,居然还有一个酒吧,酒类品种非常丰富,有各种伏特加和葡萄酒,甚至还有日本清酒,五颜六色的酒品排成长长的一列。吃过晚饭,就坐满了人。中国的火车比哈国先进太多了,但在我们的普通火车上,很难看不到这种享受生活的腔调。
而邻桌的乘客,按部就班慢慢来,和我一起就坐,等我吃完结账,他们才刚开始上主菜。另外一些早来的人,吃完之后开始喝酒,整个餐车坐满了人。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我好奇心发作,又回去餐车看了一下,依然是高朋满座,很多和我一起吃饭的人还在喝酒。
最让我吃惊的细节并不是大楼本身,而是角落里的一组垃圾箱,确切地说,应该是垃圾车!根据住户介绍,这些垃圾车已经用了几乎40年,都是苏联留下的遗产。后期哈萨克制造的垃圾车也是同样的规格。每个垃圾桶都有轮子,用料非常足,我试了一下,以我的力量很难撼动一个空的垃圾车。再仔细观察,垃圾车上下,完全没有锈迹!这可能是某种合金材料。
如果说,中国有一个东北老工业基地,那么苏联全国都是老工业基地。中国是从一张白纸描绘工业化蓝图,那么,苏联就是要在一张旧图上修修补补。苏联,既没有大量的农村剩余人口,也没有继续城市化的空间,很难复制中国渐进式改良。
哈萨克斯坦就是俄罗斯的缩影,同样的地广人稀,资源丰富,人均GDP长期在1万美元左右徘徊。经济随着油价的起伏而飘忽不定,说他穷么,账面上其实不穷,但说富么,又不像一个富国的样子,是一种很拧巴的状态。
哈萨克斯坦完全继承了苏联的遗产,这既是优势,也是负担,要在这个基础上发展现代化工业,其实比40年前的我们更难,更复杂。
建筑整体布局均衡,上层体块局部相连,看似对称却层叠错落。同时,圆弧形单元逐层悬挑,形成向外生长的动态感,巨型结构带着苏联时代特有的未来气息。建筑外立面以素混凝土为主,通过不同颜色的粉刷区分楼栋,是粗野主义在苏联美学影响下的演绎。如今,建筑已被重新修缮粉刷为蓝色,失缺了岁月印记下的美感。只有通过长焦镜头窥探细节,才能感受到局部的粗野气息。
我在哈萨克斯坦坐了2次卧铺,他们的火车虽然不如我们先进,但餐饮服务却远超我们。
中亚五国中,土库曼斯坦,人称中亚朝鲜,非常封闭,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体量很小,影响力有限。主流正常的国家,其实只有两个——哈萨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是整个中亚的古文明中心,几乎所有知名的古迹,都在乌国。相比之下,哈萨克斯坦的古迹数量很少,但哈国的自然风光不错,很多人都总结为,去乌国看人文,去哈国看风景。
另外,他们列车员着装非常讲究,仪态也很端正,站姿笔挺。每个列车员身材区别非常大,但每个人的制服都很贴身,应该是量身定做的。
几乎每个发展中国家,都信誓旦旦要工业化,但成功的却寥寥无几。哈萨克斯坦是一个非常独特的样本,自然资源丰富,人民教育水平高,但依然不能实现工业化。原因有很多,比如市场局限、交通不便、产业链不全,这些通病我就不说了。本人不是经济专家,不可能面面俱到,我就从普通人的角度,根据在哈萨克的体验,来讨论一下哈萨克斯坦的工业化为何这么难?
相比之下,40年前的苏联,是很多国家羡慕的对象。至少,家家户户都能柱上赫鲁晓夫楼,虽然不能和美国比,但至少也是一家一户,厨卫独立。
当年,我就住过国企大院的筒子楼,与眼前这座庞然大物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茅草屋。
大家可别忘了,这可是40年前,当年,中国的城市化率只有20%,绝大多数人的居住条件都非常差。别说小城市,就算北京上海,普通人的居住环境也非常差,不信的话,现在去北京城南的胡同里看看,情况依然没什么大变化。
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住的酒店价格不算便宜,有洗衣机,居然不配烘干机。而在中国,就算最低端的连锁酒店,也标配烘干机。像哈国这样的石油大国,能源这么便宜,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不配烘干机。后来大堂经理告诉我,哈国的酒店几乎不配烘干机,原因是价格比较贵,而且没有使用的习惯。如果要快速干衣,要么用电熨斗,要么在卫生间拉一条绳子,缓慢风干。在哈国旅行,感觉生活质量明显降低。
哈萨克斯坦很讲究生活的仪式感,审美水平也不输给西方,甚至比美国人更讲究。但换个角度想,他们的经济水平和生活方式显然不匹配,这种落差也给他们带来很多痛苦。一方面想多赚点钱,另一方面又要享受生活,可惜,在发展中国家,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结果只能是高不成低不就。
我在阿拉木图经常可以看到一些老太太,化着妆,带着墨镜,衣着体面,气质优雅。却坐在街边贩卖一些很不起眼的小东西,比如,亲手做的2瓶辣酱,这能赚多少钱?!令人嘘嘘不已。她们曾经要么是教师,要么是公务员,如果不是走投无路,绝不可能拉下脸干这种小买卖。
哈国的苏联遗产存量依然庞大,存量大就意味着惯性强,这种惯性不仅体现在硬件上,更体现在人的思维上。我听过一个苏联笑话(大概率是真事),说当年他们的很多军工企业也搞过类似中国一样的“军转民”改革,有一家军工企业造出了超市用的手推车,钛合金的、光成本就要3000美元,使用寿命高达100年!
其实这种气质优雅的街边老太太是前苏联各国的特色,我曾经在亚美尼亚、格鲁吉亚看到很多这样的人。她们曾经是全世界地位最高的工人阶层,万万没有想到,如今,居然流落到这种地步。
整个餐车一共10个卡座,其中5个四人桌,5个双人桌,可以同时最多招待30个客人。据我观察,前台一个人,厨房三个人,点菜结账跑堂由一个人负责,整个班组一共5个人。
单纯依靠资源,好景不长,但工业化又难如登天,这不仅是哈萨克斯坦的困境,也是很多发展中国家的困境,要想翻身,太难了!
让我举两个例子。
不过,这也不是我们的错,苏联毕竟是一个超级大国,属于「曾经富过」的工业国,而我们改开之前,虽然有一定工业基础,但整体上还是一个农业国。
2019年,哈萨克斯坦的人均GDP为0.98万美元,最大城市阿拉木图的人均GDP达到1.99万美元,是其全国平均水平的2倍,初步迈入发达国家门槛。2019年宁波市人均GDP为14.3万元,折合2.1万美元。从数据上看,哈萨克斯坦不算穷国,阿拉木图几乎和宁波一样。但从实际体验来说,哈萨克斯坦在有些地方,却像一个穷国!
周一到周日的英文 周一至周日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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