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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多少隐性负债(专家一致表示不知道,这就是风险)

大财经2023-11-15 14:16:190

如果房地产的销量打不开,今年化债,明年金融十六条是不是还要再做一个升级版?

实际上,上半年专家们还一致认为,与美国比、与日本比,中国的负债率还不高,没有什么恐慌的理由。在某种意义上,负债也可以是积极的要素,一个不会借债的企业,靠自有资金是发展不起来的,前提是要有好的经济预判;反之,如果经济出现了不景气的症候,化债的问题自然就有了的热度。

为了找项目而找项目,就会出现贾康谈到的现象:”最典型的案例就是青藏铁路,上一轮的扩张期间终于下决心把它建成了,然而到现在为止,收回投资遥遥无期,可能运营成本的全覆盖都是问题,“要谈长远,项目是有价值的,但是,做为市场的选择,首先要考虑需求,是不是要把二十年后有价值的工程现在都干掉,锁死大量的流动性?

2021年有一份表单已经说明了问题,全国地方财政除上海一家是红的,全部入不敷出;2022年是受疫情冲击最重的一年,2023年是房地产销售下滑最快的一年,地方财政的紧张,是不言而喻的。江苏算是富足的省份了,一位做市政工程的朋友说,市政工程也不敢做,财政局也缺钱。

既然不化债地方已经无法正常运行,多少也证实了一个问题,中国显性的负债不高,不足以对金融风险做出正确的评估因为还有隐性债务,而且不低,2024将成为化债年。

会是货币的表现是通胀,民生的表现是通缩。因为低效,产生了大量异质资产,锁死了流动性,明明M2一直以两位数在增加,地方、企业、个人都差钱,全国显性负债高达400万亿,这就是现实。

连续多年的投资拉动GDP,居然引起了一个大难题:“找不到合适项目”。

第二,中国不太可能凯恩斯,因为中国的国资是官本位,对应的不是有效市场,对应的是所有制,是地方业绩考核的标准,于是,追求的不是市场效率,而是我们已经目睹了GDP经济学。从这一点来说,过去的十年又并不那么凯恩斯。

北大国发院的姚洋说他不知道,贾康也说他不知道,没人知道;这就是问题了,说明地方有扩张的冲动,在各项考评指标的压制下,又不能正常地反映出来;比如,PPP(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作为创新重点,落入低潮;结果“明股实债”,变成地方隐性债。中国说是市场经济化了,地方财政仍然具有指令经济的特征,疫情各地齐头并进一起建方舱,居然到现在还有在兑现的项目;一些地方财政缺钱,让企业先垫资,政策突然急转,很多方舱建了不用或者建了一半就烂尾了,到了还债的时候,也是以隐性债状态存在。

过去房地产撑起了地方财政的半边天,全世界都认为中国太有钱了,一个地级市大楼也足以让以孟买为自豪的印度朋友惊掉下巴。

债务并不可怕,林毅夫一向主张积极的货币政策,通过凯恩斯式的国家资本的投入和适度的财政赤字,阻止经济的衰退。这也不是问题,但是有两点要清醒:

隐性负债到底有多大?

不管隐形债务是怎么形成的,最大的问题还是土地财政。

债务本身并不可怕,有债务也不等于有多大的风险。


为什么地方债的热度突然高了起来?

有人提出要把2035年的规划项目也立即干掉,那会是什么结果?

所以,化债是一个被动的动作。

第一,凯恩斯主义注定不具有长期性,否则奥地利学派早就可以闭嘴了;

2019年后房地产见顶,房地产销售面积、土拍收入、开工率全部快速下滑;金融十六今年做了一个升级版,将债务展期至2024年的最后一天,实际上是用高负债支持房地产的流动性,为开发商赢得更长的销售周期;我们看到的是恒大、碧桂园、远洋,而城投的负债高达65万亿,部分地可以说是为了地方财产拿地。

中国到底有多大的隐性债务?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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