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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树欲静(变局风不止)

大财经2023-06-16 13:31:260

在认清金融资本竞争演化过程中,中美之间关系发生变化的客观事实的基础上,我们的态度只能是: “丢掉幻想,准备斗争”。如果来不及筑成深厚的高墙壁垒,我们至少应该考虑用什么方式扎好自己的篱笆,尽可能不被人家收割,或者说尽可能少被收割。

1923年,德国马克超发了1万亿倍,此情此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彼时,德国是西方世界唯一一个仍旧控制着货币发行权的大国。

著名学者温铁军教授“树欲静而风不止”描述中国当前的处境。

QFII制度的实质是一种有创意的资本管制。在这一机制下,任何打算投资境内资本市场的人士必须分别通过合格机构进行证券买卖,以便政府进行外汇监管和宏观调控,目的是减少资本流动尤其是短期"游资"对国内经济和证券市场的冲击。而通过QFII制度,管理层可以对外资进入进行必要的限制和引导,使之与本国的经济发展和证券市场发展相适应,控制外来资本对本国经济独立性的影响,抑制境外投机性游资对本国经济的冲击,推动资本市场国际化,促进资本市场健康发展。

(资料来源:网络)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美国频繁在中国周边挑起事端,中国成了迫在眉睫的战争热点地区。

本来德国战败后,由于德意志银行相对稳健的货币政策,德国的通货膨胀率并不高。但马克斯·沃伯格上任后推翻了已经延续52年之久的经营策略,通过直接印钞来实现财富收割。

德意志第二帝国建立后,由于德国保留了皇帝制度,而德皇的权力高于国会,因此新生的德国在建立德意志帝国银行时,其控制权牢牢掌握在皇家和政府手中,容克贵族则控制着德国的矿产资源、铁路等重要工业。这一点,与英国、法国并不相同,英法两国的经济命脉、中央银行已经逐步被私人资本所掌控。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们要清楚,是否爆发冲突并不取决于我们的主观愿望,而是取决于中国实际上已经成为世界产业资本大国和金融资本大国的客观事实。为了实现金融资本的全球化获利,欧洲作为美国的盟友,都可以被美国背叛,更何况中国被美国认作是意识形态敌人,甚至从奥巴马政府开始,就被明确的列为美国的主要竞争对手。

在银行资本家的精心运作下,帝国主义争霸时期,英国居然放弃百年恩怨,与法国结盟,而疏远德国。众所周知,1914年7月28日至1918年11月11日爆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以英法俄为首的协约国集团与以德奥为首的同盟国集团,在各主要战区展开了生死搏斗,最后德奥一方战败。德国战败的结果,就是不得不交出货币发行权。

这样一来,美国寄希望于制造俄乌冲突,打残欧洲,使欧洲的资本流向美国,割欧洲的韭菜,但结果是大量的欧洲资本流向中国,其中还有很多技术性资本。美国可谓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在这样的情况下,欧洲的产业资本缺乏稳定的支撑,面临困境:第一,通货膨胀率高于美国;第二,能源要依赖美国。因众所周知的原因,现在欧洲宁可要美国的高价能源,也不要俄罗斯的低价能源。能源、原材料价格上涨导致欧洲的产业资本难以维持,美国正好张开双臂欢迎欧洲资本流向美国。


德意志银行用这些印刷的“德国马克”很快买下了德国各地的资源,如工厂、铁路、矿藏等等。当把有限的社会资源悉数收入囊中后,兴奋不已的马克斯·沃伯格在自己的大本营汉堡和不莱梅举办了盛大而奢华的庆功宴会。

提起警觉:中国是下一个最可能被收割资产的地方

为了替自己的行为辩解,他们将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归咎于一战德国的失败,还从商业角度炮制了许多说辞,以证明自己的正确性。

QFII机制核心是不能短期炒作,应具有中长期投资的性质。我国台湾、韩国等地的经验表明,引入QFII机制后,热衷投资绩优股、重视上市公司分红、关注企业的长远发展的理性投资理念开始盛行,投机行为有所减少,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市场的巨幅波动。因此,通过引进QFII机制,吸引境外合格的机构投资者参与进来,有利于壮大机构投资者队伍,还可以借鉴国外成熟的投资理念,促进资源的有效配置,同时促进上市公司提升公司治理水平。

QFII

当通过战争、上海橡胶股灾等方式,成功收割了中国的大量社会财富后,可萨犹太四大核心家族:沃伯格家族the Warbergs family,罗斯柴尔德家族the Rothschilds family, 希夫家族the Schiff family, 拉扎德家族the Lazard family聚集在一起,设计成立了美联储。

QFII(Qualified Foreign Institutional Investor)合格的境外机构投资者的英文简称。QFII是一国在货币没有实现完全可自由兑换、资本项目尚未开放的情况下,有限度地引进外资、开放资本市场的一项过渡性的制度。这种制度要求外国投资者若要进入一国证券市场,必须符合一定的条件,得到该国有关部门的审批通过后汇入一定额度的外汇资金,并转换为当地货币,通过严格监管的专门账户投资当地证券市场。

在不能形成欧洲体系的情况下,投资人的预期非常清楚,欧洲资本流向美国也是必然。但由于崛起的中国在这个阶段已经“被迫”开放了资本市场,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朝着美国预期的方向去。

1922年5月26日,在英美等国的推动下,德国通过立法让德意志帝国银行脱离政府控制,实现独立,随后将德国的货币发行权交到了以可萨犹太马克斯·沃伯格为代表的私人银行资本家手中。

尽管欧元区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但欧元区产生的资本流量依然是美元金融资本集团割韭菜的对象。可以看到,在欧洲整合的过程中,局部热点冲突不断。特别是以俄乌冲突为主要起爆点,德国、俄罗斯之间的关系从整合变成对抗性冲突,整个欧洲与俄罗斯之间完全撕裂。也就是说,俄罗斯无论给欧洲提供多少廉价的能源和原材料,欧洲也不可能再接受俄罗斯。

简单的说,中美之间就是“人家要收割我,我要防收割”这么一个对抗性矛盾。

>>>补充资料:为“收割”世界而来——Trump 口中 Deep State 的由来

美国一方面希望产业资本回流,另一方面不断要求中国放开金融市场。中国在与美国的博弈中不断调整,从2015年初步尝试,到2018年取消QFII(Qualified Foreign Institutional Investor:合格的境外投资机构),资本市场几乎全面开放。而中国又是世界上最大的产业资本集中地,全世界所有的大类产业、中类产业、细类产业都集中在中国。任何产业资本要想获利,只能寻找产业配套完善的地方安排产业结构和产业链。在这种情况下,中国既吸纳产业资本,又吸纳金融资本。

到了发薪日,在码头工作的德国工人必须立即将到手的德国马克换成口粮,否则,它很快就会成为一堆不值钱的废纸。当时,物价飞涨,恶性通胀,一个面包已经疯狂地涨价到了50万马克。德国民众怨声载道,银行家们却在自己的家中大肆欢庆财富收割的成功——他们不但不接济穷人,也不降价出售,宁愿将自己来不及卖掉的、来不及喝的、多余的牛奶全部倒掉。

在全球金融资本竞争阶段,中国以这种方式形成的债务可以变成可交易资产、可生息资产。这个问题有关经济周期,中国恰恰是具有强大的跨周期宏观调控能力的国家。因此,中国庞大的资产是可以被活化利用的。

这是西方阵地的最后一个堡垒,必须攻克。于是,英法两国的私人银行家们便开始四处运作,展开了自己一统银行江湖、实现金融霸业的宏大蓝图。

西方的债务一部分是消费性负债,一部分对应的是维护霸权的军事开支;而中国的债务是建设性负债,对应的是可变现的资产。据国家发改委统计,我们多年投资累积的设施性资产大约有1300万亿的规模,中国如果继续向这些设施性资产做进一步投资,意味着每一部分的设施性资产仍然能够产生具有外溢效应的现金流。

1921年1月,64马克还可以兑换一美元;仅仅过了两年,德国马克便已彻底崩溃,变为4200亿马克才能兑换一美元。

目前阶段,中美之间爆发冲突的可能性愈发明显。我们可以从中国与西方之间资产债务结构本质的不同来看冲突的逻辑。


20世纪90年代,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后留下了巨额资源性资产,西方国家乘机占有这些巨额资产而崛起。前苏联、东欧一带庞大的资源区可以向整个欧洲提供最廉价的石油、天然气和矿产资源,维持欧洲的产业资本稳定生存,使它的市场不断扩张。特别是当德国和俄罗斯整合的地缘关系呼之欲出的时候,它便对美元资本集团构成了最现实和紧迫的直接威胁。

金融资本,其秉性难移;谨防收割,须修治藩篱——希望各位有识之士听听温铁军教授的提醒。

与此同时,市场上物价飞涨,德国马克却正以疯狂的速度不断贬值,史无前例的通货膨胀来临了。于德国百姓而言,肉眼所及之处,包括生活必需品在内的一切物品全部物价飙升,很多人一夜醒来,忽然发现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一辈子的财富可能连买几个面包都很困难,自己已陷入赤贫状态。

如果是长期使用、维护的资产,比如我们在乡村修的道路、架的电网等,只要投资便能够带动现金流,这就是可重组、可变现的资产,从原来不可变现的设施性资产转化为可带来第二产业、第三产业现金流的资产。

正因为此,中国也是下一个最有可能被金融资本收割资产的地方。如果国际金融资本集团不拿中国来作为下一个收割对象,按照金融资本的本性来说,那它对不起自己;如果我们没有防止被他收割的思想准备和工作准备,那是我们无能。

中国这些年的国债投资就是形成资产的过程,已经形成了庞大的以债务形式存在的资产。中国进一步的发展就可以用产生现金流的投资作为杠杆,撬动基本建设形成的资产,把债务转化为可变现的资本品,进入资本市场交易,使中国的资本市场得到投资机会。

友导读

其实俄乌冲突的结果已经打出来了:就是欧洲的实体产业、资本流向美国,美国的能源、原材料卖向欧洲,自此很难再形成一个欧洲产业资本与俄罗斯的资源、原材料整合的欧洲体系了。

中国主张走和平发展道路的现代化,反对冷战思维,绝无争霸之念;然而一方面在俄乌冲突已打残欧洲,使欧洲资本流向美国的情况下,欧洲资本同时大量流向中国,包括很多技术性资本;另一方面,中国已成为产业资本大国、金融资本大国,且有能力进行跨周期宏观调控的客观事实决定了中国庞大的资产可以被活化,产生现金流。因此,中国已经成为下一个最有可能被金融资本收割的地方。

我们必须具备这种清醒的防范意识,并尽快付诸行动。

比如,中国在脱贫攻坚期间向贫困地区投资光伏发电设施,如果没有现金流的产生,这部分投资也很可能变为沉没成本;然而这些光伏设施每年需要继续投资以维持正常运转,可以持续地产生现金流。

本文是根据温铁军教授《丢掉幻想,准备斗争》系列讲座的内容整理,未经温老师本人审阅。与您分享,邀您共同思考。

德国普通民众对货币学、银行学一知半解,根本不知其中的秘密,而马克斯·沃伯格打着战败需要印钞来还债的名义疯狂启动印钞机,德国马克如潮水般涌入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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