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多少钱一条(苏烟价格表图)
我也曾经无数次的戒烟,大都是因为经济和身体的原因。大学里面几次也为经济原因断烟,但是一旦能够保证吃饭了,必然重新回到老路上。因为抽烟,体力下降的很快,也曾经因此被驱逐出足球队。每次打比赛之前,我就会戒上几天,恢复一下体力。吸烟真的是伤害身体的,我对此深有感悟。有一次戒过两周烟,就感觉身轻如燕了,放学的时候都是跑步回宿舍的。走已经无法挥霍掉我浑身使不完的劲。戒烟最长的一次是为了要儿子,那一次戒了三个月。当老婆通知我已有身孕的时候,我当天开戒。那时候正在西安,抽的是“芙蓉王”。
香烟往往也表明了一个城市,代表着一个圈子。比如西安近年来比较流行“芙蓉王”;上海公事上交往大都是红“中华”;浙江人很多喜欢“利群”和“大红鹰”;南京的金黄色包装的“南京”烟比较盛行,再上一个档次就是“苏烟”;济南就是“金奖军”和“泰山”了;到了青岛就是“一只笔”比较多。当然红“中华”和“熊猫”大有走遍天下都不怕的味道。有一年在浙江见到老邱,他是地地道道的山东人,早些年随军人父亲南下,但是一直怀有浓厚的山东情结。他见到我的时候问我有没有带去家乡的“大鸡”烟,但那一次我是从西安过去的啊,并没有带“大鸡”烟。那一刻我切实的感觉到,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并不是一句空话啊。
我的另一个烟友是我的发小“斧子”。我刚读大学的那几年是“斧子”人生中比较灰暗的一段时光。那时候他在大厂里烧锅炉。我常常买几包“宏图”跑到他工作的锅炉房里面找他谈诗。我们就蹲在那条暗红色的木条长椅上,裹着油棉袄,指点江湖。通常一个晚上三下五除二我们就会干掉两三包香烟,依然是以犹未尽的感觉。“斧子”也是我诗歌的启蒙者,泰戈尔、舒婷和北岛都是他最早介绍给我的。
大学第一个寒假回家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父亲坐在客厅当中迎接我。父亲的第一个动作居然是给我递烟,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父亲又给我打火,我小心翼翼的歪着脑袋凑上去,生怕父亲一个巴掌下来把我的脑袋打得更歪,目光还不时地探寻着父亲的意味,随时准备着躲闪。父亲说,你已经是大人了,我知道你在学校里面肯定是抽烟的,没关系,今天高兴,少抽一点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在家里面公开抽烟了,那时候一般还是一天一包的样子。
在父亲病重的时候,我常常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面抽烟。记得有一次,医生告诉我父亲只剩下三个月时间了。那天傍晚,我在走廊里面一个人狠狠得抽闷烟。不知什么时候,父亲病房的那个实习小护士静静地站在我的身后,她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散发着某种气息。我发现她的时候,她郑重其事的对我说,你还是少抽点烟吧,不仅仅是因为这里是医院,更因为你父亲的病历上清楚地记载着一行字:嗜烟,平均每日十根,而且你父亲的病灶就在肺。那一刻,她出奇得美,映衬着我出奇得悲伤。父亲后来还是回到了故乡的医院,那时候已经无药可救了。有一天,我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跟母亲吵了起来,父亲向我摆摆手说,你先出去抽根烟再回来吧。那一次,我在医院的后花园里面半小时的时间抽掉了一包香烟,依然感觉无法平静我的情绪。当我最后从石凳上面站起来的时候,一头栽倒在地。那一次,是真的醉了!
算起来也已经十几年的烟龄了,抽烟的花费也要数以万计了,我的肺定是已经一团漆黑。我依然舍不得那些烟和与烟有关的人和事。我已经习惯了香烟,女人们也习惯了我身上的烟草味道。但是我还是决定开始少抽,我最怕的就是给儿子造成一种心理暗示,也生怕他将来会站在我当年面对病中父亲的位置上。
其实香烟也包含了很深厚的文化。以前在车间,一般抽两元钱的软包“大鸡”,在那种环境你就是抽硬壳的“将军”也肯定要遭人骂的,但是给别人敬烟的时候就不一样了。研究生的时候,我大多是抽“红塔山”和上海的绿包“红双喜”。毕业工作以后也常抽“中华”。有一种“中华”烟每一根都有玻璃纸包裹的,打开每一支烟,就像打开一盒,都要从过滤嘴处撕掉一根玻璃纸。那种烟是不容易抽到的,属于军区特供产品。有一阵我也特别迷恋宽版的“三五”,还抽过几百元一只的雪茄。我比较喜欢的烟还是经典版的“红塔山”,红盒的“云烟”,绿色的“小熊猫”和蓝的“一只笔”,还有红白相间的硬盒“将军”。
大学里是要从父母寄来的饭费里面省出钱来买烟的。最惨的一次,是大二那年的暑假,我没有回家,父亲寄来的钱又没有到帐,就只好用一些碎茶叶自己卷烟抽。后来宿舍的老大花五角钱给我买了一包劣质雪茄,不吸就灭的那种,一根雪茄可以叼上一个上午。后来见到陈忠实的时候,我感觉他也是抽的那种劣质雪茄。那次是他的《白鹿原》刚刚面世,他到学校里面给我们讲创作《白鹿原》的经历。因为讲的激动,他常常忘记吸的动作,一根雪茄也就可以打发一个晚上的时间。听说路遥平时是不抽烟的,但是写作的时候,烟不离手,“红塔山”一根接着一根抽。那时候感觉他可真有钱啊,我想他比那时候的陈忠实也有钱的多。
阿飞是我大学里面的忠实烟友。大学的最后一年,我们抽烟的档次也有所提高。那时候他更喜欢三块五的“小熊猫”,我则偏爱三元钱的“红双喜”。很多个夜晚,我们都把最后的一根香烟掰成两半一起分享,明明灭灭的火花无数次擦亮两张贪婪的大脸。最可怕的时候是只有烟,却没有火了,我们会翻遍所有教室的桌子仅仅为了一根火柴。有时候终于找到了一根火柴,却没能在黑板上擦燃,那可真叫绝望啊,又开始下一轮的找。那时候感觉有时手里有满把满把的火柴,有时却只有心中小小的希冀的火花。很多次在黑板上擦燃火柴的时候,照亮的绝对不仅仅是那一小片黑。
那么就从今天开始吧!
小时候,周末的早晨,父亲经常睡懒觉。一般九、十点钟的光景,父亲就会斜倚着床头喊我给他拿烟。我往往很不情愿,但是经不住父亲的哄,看到他陶醉的样子,我也有点小小的满足!我很奇怪,父亲这样的文弱书生是怎么抽上烟的。那时候,感觉抽烟好像是坏孩子干的事情。父亲说他原本不抽烟的,但是父亲的哥哥,也就是我的二伯父抽烟,那时候又是计划经济,要凭烟票买烟的。为了给二伯父混几张烟票,父亲也就谎称抽烟了。当然不能只是说说了,还要给外人做做样子,就偶尔得也抽几根,这样一来二去的,就学会了抽烟,而且慢慢的父亲的思考和写作已经越来越离不开烟了!原来一切都是计划经济惹的祸。
也许是童年的心理暗示吧,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抽烟了。一个人的时候我常常偷父亲的烟,越过小镇上的火车道,在铁路西边的麦地里抽烟。那时候麦地里面是很多的坟墓,附近的农民祖祖辈辈的都把去世的人埋在自家的地里面。我就躺在那些坟头上吞云吐雾,活像一个小烟鬼。有时候也跟小伙伴们聚在一起抽烟。那多半是几个人凑的钱,花两角钱买一包“丰收”,躲在瓜农看瓜的窝棚里面抽。抽完以后,就把剩余的烟藏在窝棚的横梁上,下次大家还是一起来分食。
大学里烟抽得凶的时候曾经吐血,像一个得了痨病的人,弯着腰咳嗽半天,直到咳出血来。离开西安的那天,在火车站,阿飞的同学送给他一条小熊猫。西安到济南的二十二个小时里面,我们两个抽得只剩了两包。然而那还不是最凶的时候,有一次,高中的一个同学来我工作的大厂看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我们抽掉了一条香烟。感觉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的骨子里面都在往外冒烟。但是那还没有醉烟!
有一次我们几个到西安附近的金鱼沟玩,我跟朝阳抽过山农的旱烟。那是真正的烟枪,一口下去感觉是被一颗烟雾的子弹击中了,整个身体因为那一口烟雾突然变得非常的沉重,然后眼泪就下来了,最后才体会到那口烟的爽劲,稍微有点飘,然而我是不敢再抽第二口的,朝阳最后还是抽完了那一袋。那是我抽过的最冲的烟了。
那时候小宇和史岚也偶尔会给我们带烟抽的,我还记得小宇从家里面带回来一条“红杉树”,并嘱咐我要给大家分分,不可独享。史岚往往会带给我们好烟,但多数是以盒记,仿佛每次都是他父亲来看她的时候,向她父亲要来给我们的。
父亲送我到大学报到离开的那天,我把父亲送上火车后回到学校买了第一包香烟。那应该是我漫长烟龄的真正开始。那时候大多是抽“红豆”和“窄板猴”,不到两元钱的样子。有时候也抽“祝尔慷”,是一种包装很像“大健”的烟,起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名字,而且广告中还说那是一种有益健康的烟。“祝尔慷”的味道很淡,样子又像是“大健”,还只有一元三角的样子,那时候也蛮受我推崇的。还记得我大学里面最尊敬的薛锦教授也是抽“祝尔慷”的,他高挑瘦长的身材,总是穿着很干净的衣服,与祝尔慷倒是很相配的。
大概是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因为内部矛盾,其中的一个家伙把我们大家都卖了,把我们聚众抽烟的事情告诉了老师。那一次动静很大,全校批评,检查,当然也逃不掉家长的一顿狠揍。从那以后,我就断了烟。到高三的时候又开始重新抽烟,依然是偷偷摸摸的,借口是抽烟可以提神,可以更好的复习功课,其实更多的时候还是觉得叼着一根烟蛮神气的,也属于青春期病态的一种。那时候也还没有瘾,抽烟多是因为好玩,但是那时候我已经深得吸烟的真谛了。一口烟要吸到肺部,感觉到烟流轻微的压迫,然后再吐出来,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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